于侍郎气得拍案道:“林泰来!我如何行事,不需要你这无礼狂徒来教导!”
新厂公姓名是孙什么来着,算了,他叫什么不重要,如果他懂事,就应该把我这段话奏给皇上!”
“我方才的话,你们都记下来了么?就作为今的密报,汇报给东厂。
会同馆大使心翼翼的答道:“本该有一员主事负责提督会同馆事务,但如今缺员,便只好惊动林老爷了。
自己只是想加个官,把品级升一升而已!
林泰来很轻松的:“陈学士你记住,欠我一个人情就校”
对礼部而言,林泰来可谓是大家最熟悉的新人。
除了书吏若干,没有一个下属官员前来参见新上任的郎郑
申时行:“???”
官校们:“.”
这还是秘密谈话吗?就算他们是探子,也是有职业尊严的,哪能听你林泰来这样故意安排!
林泰来威胁道:“你们还想不想安生在礼部当坐探了?
“不知林老爷还有何吩咐?”司务询问道。
来到主客司所属的院落,林泰来迈进了正堂,独享三间,算是走马上任了。
林泰来二话不,转头就走。
次日,回想起“责难陈善”,产生了些许期待的万历皇帝下旨到内阁,升礼部左侍郎于慎行为礼部尚书。
正当林泰来坐在正堂发呆时,会同馆大使、副使一起来参见新长官了,而且还带来了一大叠关于朝鲜国事务的公文。
倒不是这些下属官员有意怠慢,而是目前根本没有下属官员。
朝廷官职由不得他们私相授受,我已经决定了,让于慎行当礼部尚书!”
林泰来便继续道:“听十几年前,你还是经筵讲官时,年方冲龄的皇上曾亲自手书‘责难陈善’四个大字赐给你,一时间传为词林盛事!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谁当谁就是炮灰。
“你还有何事?”于侍郎不耐烦的,“如果是为了主客司的事情,先回去等消息。”
想象中的主客司业务:挥斥方遒指点江山,绘制外交蓝图,奠定世界新格局。
什么叫你已经决定了?首辅到底是你还是我?
而且申首辅也搞不懂,为什么林泰来对于慎行如此恶意满满,明明过去无冤无仇的。
一生气差点就忘了,现在国本大劫已开始,礼部尚书可不是好工作。
于是京师官场又有了新的道消息,人言可畏。
利用某些事影响皇帝抉择,这还可以理解,属于四两拨千斤的法门。
林泰来答道:“陈于陛只是想让我在翰林院少出现几次,所以原则上支持我出去打野;
而于慎行却完全不想让我去礼部打野,只想把我限制在翰林院种田!
相比之下,陈于陛算是正常反应,但于慎行却对我怀有恶意!
所以我要把于慎行送到尚书位置上,当两年炮灰!”
人情这东西太难还了,陈学士又不傻,“能不能有点更实在的?”
林泰来连忙:“别这样!陈学士你如果不想当炮灰,早对我啊!几就帮你搞定了!
实话,你找首辅没什么用,他想法太多了,只有我才能一心一意帮你。”
你林泰来脑子有大病吧?跑过来就是为了这几句话?
走到门外,林泰来对门外“偷听”的厂卫官校问道:
礼部仍在顽强的继续抵抗林泰来侵袭,认为翰林官兼礼部衔,传统都是虚衔。
几名官校莫名其妙,今你又没在这里打人,并不需要他们洗地啊。
礼部和翰林院都负责典章制度工作,都是理论高手,两边旁征博引一直争论了十来。
不过两人年科一样,履历近似,从资格角度来讲难分高下。
离开翰林院,林泰来又一次驾临了四面皆敌的礼部。
先前主客司被清空了,在郎中确定之前,其他的下属官员也没有补充。
林泰来愕然,难道这就是主角待遇么?仿佛一举一动总是牵扯到大佬斗法。
于慎行是坐堂礼部左侍郎,陈于陛是礼部右侍郎兼翰林学士掌院事,都是最有资格升任礼部尚书的人物。
王象蒙都兴高采烈的上任文选司员外郎了,而林泰来还没有完成加官程序.
这让林泰来不由得陷入了深思,这两边人不会是想借着自己为由头大打出手,变相逃避敏感的国本话题吧?
虽然于侍郎不想听林泰来的废话,但“忠言逆耳”这个大帽子扣下来,人设很正能量的他也只能先听听。
“成交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