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. 第十九章 时火之殇

这话刚一说出口,刚才还一脸恶狠狠的失主顿时冷汗涔涔,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鸦雀无声。

小乞丐突然大声嚎叫起来:“我错了,哥哥,我错了,求求你饶过我这一次,我不该偷你的马也不该偷他的钱包。”

陈隐懵了。

“算了,算了,不就偷个钱包嘛——”刚才丢东西的人现在反而在劝慰陈隐。

“没事的人都滚开!谁偷钱包了!”一队官兵拨开人群,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三人。

小乞丐更加拼命地挣扎,陈隐能感觉到他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。

排头的官兵已明白情况,走上前一把抓起小乞丐,冲肚上就是一拳,陈隐还未来得及反应,小乞丐就已经晕厥过去。

“走!”人群散开给这队官兵让开了一条道。

“哎,兄台…你可太狠了…”丢东西的人摇了摇头。

陈隐想到自己还算是初入世事,说道,“在下一直生活在山里,这第一次下山,殊不知交给官兵有何不妥。”

“也不怪你,”围观人群中有人说,“京城现在禁衍,任何引起骚动的行为都将被视为使用衍力治罪。”

“怎么个处理法?”

“砍头,一视同仁。”

陈隐道吸一口凉气,赶紧拔腿追进人群:“等一下!等一下!”

“怎么!”扛着小乞丐的带头官兵转过身,一脸跋扈。

“小孩已经把偷盗的东西还给了失主,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。”

带头官兵干笑一声,将小乞丐递给另一个官兵,笑着走向陈隐:“你说算了?你比国法还要大吗?再多说一字,信不信老子连你一起给弄了。”

陈隐镇定自若,又说一声:“你既已动手打了他,也算让他长了教训,还请放过这个小孩。”

周围人群早已都退开五米开外,陈隐说完这句话,人群中唏嘘不已。

带头的官兵脸上挂不住,一介寒衣,区区杂碎,敢如此跟他说话,他拨出刀来指着陈隐:“我最后再说一次,你滚开。”

“恕难从命。”

“好!真男人!”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。

带头的官兵一听,气的浑身发抖,他慢慢走向陈隐:“你再说一次?”

“放过这个——”陈隐话至一半,对方已一脚朝他肚子踹去,陈隐也不躲,右手向上一抬恰好擒住对方的脚踝,那人顿时像蜡像一样,连表情都定住了,陈隐让向一边,顺势将其往前一带力,然后消去了对方身上的时火,官兵直接一字马落地,顿时捂住下去满地打滚。

剩下五个官兵见状,立马放下小乞丐,围住陈隐。

“小兄弟,快跑吧!”围观的人都在劝陈隐赶紧逃,“等会来人,你就遭了!”

“你们也看到了,是他先攻击我的。”陈隐对围住他的五个官兵解释。

“我们打你是你应该被打,你还手就是犯法!”其中一个士兵叫道,接着五人拔刀一齐砍向陈隐,五把钢刀还未挨着陈隐发丝,就全断成了两段。

“谁人敢在此使用衍力!”一个洪亮地声音从天上传来,接着一个彪形大汉从天而降,落地时大地微震,地面也裂出几条纹路。

“三又大人!”五个被吓得魂飞魄散地官兵,像看到了救兵,立马跑向彪形大汉,“就是此逆贼,打伤我们队长,在我们擒他时,还使用衍力反抗。”

三又乐虎背熊腰,比豹洪还要高大壮硕五圈,他眼露凶光地盯着陈隐:“谁派你来的?”

“没人派我,只是想请几位官兵放过那个行窃的小乞丐。”

三又转身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孩:“既是行窃,那定当以国法论处,怎可因是小孩就网开一面,岂不真成了儿戏。”

“话虽如此,行窃何以治其死罪?”陈隐面不改色的说。

“且不说这个,禁衍期间你使用衍力,你是否知罪。”三又一步步靠近陈隐,手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。

“虽迫不得已,在下认了。”

“既认罪,就请阁下跟我去领罪伏法,”三又靠近到一段距离停了下来。

陈隐这时哪能被砍头,他甚至连掌门在哪都还未见到:“现在可不行。”

“那就休怪我无情了。”说罢三又大喝一声,引得周围人都赶紧捂住耳朵,他整个右手的肌肉膨胀起来,如一把千吨锤狠狠砸向陈隐,陈隐能感觉到对方跟之前遇到的所有人都不同,衍力罩瞬间被其敲碎,千吨锤仍未停下,直直逼向陈隐头颅。

一道闪光掠过,三又的右手重重砸在地面上,一阵地动山摇,周围看热闹的人尖叫退开,地上出现一个直径一米的大洞。

“干什么,”三又消去衍力,右手恢复了正常大小,他转向闪光停下的地方,那里站着陈隐和另一个人,“源溪。”

“好险,陈兄弟咱们又见面了。”是源溪 -->>